安东见镜头切到黎念，刚想喊顾夫人，就听对方问。
“她现在在你那儿？”
安东点头。
“你找个鼻子灵的，闻闻她身上的味道，是香水味还是药水味。”黎念说完，就拿着手机在等，但思绪明显飘远。
安东那边很快回答，表情有些悻悻，“她身上香水味烟味都有，没有药味，但是她嗑了一些亢-奋剂。”
“谢谢。”黎念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她把手机还给顾北川，男人挂断后起身在床边坐下。
黎念看着他，笑了一下，“我是不是有点太多心了？”
她此刻的笑透着一股很浓的低沉，像是硬撑，她还是在责怪自己，当初为什么没第一时间发现明烨身上的药味不对劲。
顾北川沉默片刻，刚要开口，黎念伸手把他拉躺下，往他胸膛里一躺，含糊的说道。
“困了。”
顾北川抬手在她后背上轻拍，“睡吧。”
黎念去图书馆学习了三四天，大概有了些思路，她整理完毕后先给苗导发去，又给负责人发了一份。
苗导秒回：先做。
负责人隔了半小时才回：方向上应该没问题，剂量上你得自己试，我只能给你提供往期数据。
黎念道谢后点开文件，把每个数据都照抄下来，再代入自己的思路里，取了个中间值，然后开始动手。
依旧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直到原材料耗费完毕。
黎念头昏脑涨的丢下手套从实验台离开，跟游魂一样的栽倒在顾北川怀里。
顾北川被砸了个满怀，他松开鼠标去捏她脖颈给她放松，眼底透着宠溺，“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不去。”
黎念在他腿上翻了个面，不愿意睁开眼的长叹，“实验好累！”
“万事开头难。”顾北川宽慰她。
“这也太难了……”黎念又叹一口气。
“叩叩——”助理敲门进来，脸色凝重，“顾总，百沧今天早上开始突然发大批优惠券，可叠加并且不限额。”
有外人在，黎念下意识的坐起身来，好奇的往顾北川手中的ipad看去。
是后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