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川打开电脑，就坐在黎念实验桌后面的沙发上，办公陪着他，京市那边他人不在，很多的东西流程上速度进展就会慢很多。
工作量跟着增加，顾北川处理得差不多，刚瞄了眼时间，耳边就传来黎念压不住兴奋的声音。
“真的可以！”
她顾不上实验守则的拿起事试管里已经变成浅绿色的液体直奔顾北川面前，兴奋得晃着手。
“顾北川，你看，真的可以！”
她眼神发亮的说着，开始总结，“但是数值还需要微调，目前的提纯度还不足百分之九十，九十才能达标……”
她说着又折返回桌前，开始拿笔一个个记录下来。
等写完，她才想起来没告诉苗老跟负责人，于是又拍照过去，发完后才去看两人的消息。
苗导：哪里来的野路子？
负责人：有点眼熟，你参考的什么文献？
黎念挨个详细的回复完，一抬头就见顾北川站在她身侧，目光下意识的偏离两寸落到墙上的时间。
要十二点了。
“我现在就去洗漱！”黎念很乖不需要催促的放下手机起身。
但她太高兴了，以至于上了床也兴奋得睡不着，在顾北川怀里摸来摸去。
“如果我真的能完成提纯，那我回国以后就可以升职加薪，甩同龄人一大截了！”
她故意放小的声音，充斥着浓浓的雀跃。
顾北川光是听着，都为她感到骄傲，他抓住她乱摸的手，嗓音带笑的应。
“下一级别是什么？黎主任？黎教授？”
“……”问住黎念了，如果她还在医院的话，下一级是什么她知道，但她现在调去实验室，实验室的评级跟医院是不是有区别？
黎念决定明天问问苗老。
“什么时候我也能带领团队研发出新药，那个时候你就可以退休了，我的版权费就能养你。”
人一高兴，思绪就天马行空的活跃。
顾北川笑意更甚，“好，我等着老婆包养我。”
黎念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又去他腰间和腹部来回摸，还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嘿嘿’的笑。
顾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