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我这么一说,眉头一挑,可能是没想到我年纪轻轻的居然如此镇定,不由得暂停了询问。
也就在这个时候,警察身后的铁门猛地打开。
另一名看起来年长一点的警察严肃的扫了我一眼,将文件丢在桌子上:“另外那个德国人,左肋骨断了一根。”
“断了一根肋骨?不至于吧?”
他们也看了监控,没想到我只是一脚便直接踢断了对方的肋骨,于是拿起手中的报告阅读了起来。
我则是满不在乎的双眼一闭。
另一名警察见我如此态度,用力的敲了敲桌子:“认不认罪!”
“认什么罪?”我半眯着眼:“他打我,我打他,就这么个简单的事情,我要见律师。”
有时候,网络发达还是有发达的好处。
这一句我要见律师,是实打实的在电视上,手机上学到的,好像只要说了这一句话,警察都不能奈我何一样。
果不其然,他们一听我这么说,还真的没有再继续逼我,而是话锋一转:“谁是你的律师,你打算怎么联系他?”
“嗯”我抿着嘴想了一会儿:“我打个电话,让人给我请一个律师。”
事情的反转来的很快。
我正在这里被审问的时候,又从外面进来了一名警察,并且直接指了指我:“放了吧。”
不仅是我,连我对面两名警察都有些惊讶:“怎么了?”
“那个德国人愿意谅解,不追究任何处罚,就这么简单。”警察双手一摊,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去。
我有些懵逼,不过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这里能帮我的没有其他人了,只可能是释和尚。
在签了一系列的文件之后,我离开了警务处,这也算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另类体验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进入香港警务处的。
刚出大门,便看见停在门口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
一位穿着西装,戴着墨镜,酷似黑社会的分子从驾驶位走了下来,并一路来到我的身边。
“严鑫宇是吗?”他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戴着白手套,看样子是司机。
我点了点头。
“有人在等你。”说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