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吃到了赈灾粮也是陈粮或者发霉的粮食,路上尸横遍野,百姓吃树皮、吃土、吃……人,可即使这么惨绝人寰甚至最后还爆发了瘟疫,人口损失惨重,也没传到外面去。
当然同年还有一件大事,那就是豫王殿下大婚,婚礼盛大无比,据说豫王府里的物件无一不精,无一不贵,就连府里种的一棵草也有来历,价值不菲……”
“周永年,你找死——”李彦霆再也听不下去,冲着周永年就要一拳打下去。
可惜林莞莞一把握住他的拳头,李彦霆使劲想扎挣开林莞莞的钳制,可惜怎么用力都没用,还仿佛一个跳梁小丑一般扭来扭去。
林莞莞嘿嘿一笑,“打不着~”
“你——”李彦霆的胸膛上下起伏,转身对着皇帝跪下去,声音悲怆大喊冤枉。
“父皇,您就让周永年他们夫妻拿不出任何证据,就这么空口侮辱欺负儿臣,儿臣不服。
儿臣和忠勇侯府绝对没有贪污那赈灾银两,堂堂侯府,几代豪富不差那个钱,尤其还是百姓的救命钱。
儿臣从小受大儒教导,更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还请父皇不要听信胡言冤枉儿臣。”
李承启从周永年开始说广平府大旱开始心里就有了不祥的预感,此刻脸上更是阴的能滴出水来。
不理会地上跪着的豫王和随后跟着跪下的赵书婉,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周永年。
“正如吾儿所言,你可有证据?若是此事当真,你可知道有多少人要因你而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