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安山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看沐峪涧。
华胥眨了眨眼,他不明白狼行的话,所以他就坐下了。沐临秋看着自家阿兄的样子,心里暗自点头,阿兄比狼缶好太多了,阿兄至少知道别丢人,随后她开口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昨夜库巴曾去过沐家,尝试对游净和华胥出手?”
库巴就是喝醉了,也不可能强闯沐府,他有病啊?沐峪涧可是在沐府,他真要是敢去,被沐峪涧杀了都得算库巴的错。
狼行摇了摇头,眼神直指月乌仄,“不,两国交流赛时,我和月乌仄打过一个赌。他从我这里,赢了一个东西。”月乌仄依旧面容平静,他轻抿一口茶水,“东西呢?你给我了吗?”狼行眉头一皱,“昨天我就给你了。”
月乌仄一愣,“啊?你什么时候给我的?我怎么不知道,父皇,您昨天看见狼行给我东西了吗?”月扶光皱眉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狼行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不是昨天下午,是昨日晚上。你派人来找我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