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妈打电话过来了,问我有没有找到工作。说如果没有的话让我回去,她可以托亲戚在县里的矿业局给我一个职位。”
“那你至少没有后顾之忧啊。”
“我们县里的矿产这几十年下来都被开采完了,在矿业局上班那就跟养老差不多,而且工资低,只能养活自己。”
“哎。。。”
三人沉默一阵,又是一杯酒下肚。
“你们说,要是当初在勘探船的时候我们能多忍一下,是不是会比现在好一些。”
“这种假设没有意义。就黄扒皮那样子的人,在那种企业里实在太多,我们即使忍得了一次,也忍不了第二次。”
“其实,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我们三个占了某些人的位置,才被黄扒皮恶意针对,以此逼我们离开。”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记得当初我们刚到船上的时候,黄扒皮对我们的态度还是不错的,毕竟我们上船之前,导师是帮忙打个招呼的,他们也给我们的导师面子。
可到后来那几个什么都不懂的三代来了之后,我们的待遇就不一样了。
提交的报告改三改四的总是被打回来,一些跟分析实验无关的重活累活也要我们去干,更过份的是经常无缘无故的被找茬批评。
哪次开会,我们几个负责的项目不被黄扒皮单独拉出来点名的,tnnd,原来是要赶我们走好给关系户铺路。”。。。
三个人骂骂咧咧的发泄一通,喝了好几瓶啤酒才结账慢慢往城中村走去。
他们在那边租了个单间,六百五十块钱一个月。
回到出租屋,赵矿就拿着衣服进卫生间洗澡了,他明天就要成为众多外卖骑手中的一员,要早起上班。
刘夏跟李松则习惯性的打开手提电脑上网,oq刚自动登录,就传来了“滴滴”的声音,原来是邮箱里有新的邮件。
“嚓,老李,这个骗子还真是执着,我们那天不是说不想考虑了吗?她这还发邮件过来说让我们去面试。”
“嘿嘿,只要广撒网,总是有机会捞到鱼的嘛。
你看,邮件里说他们公司叫极智海洋研究所,还说待遇薪资优厚。
这要骗人,也不严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