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怎么了?”
妘璃哽着嗓子,“这是我哥,来都城就是为了瞧病。”
她瞧了眼呼吸微弱的风清尘,带着哭腔,“来时还没那么厉害,谁知没几日就变成这样,大夫说会传人就把咱们赶走了。”
妘璃没敢让自己真的掉泪,否则脸上抹的灰胭脂就暴露了。
她挺感谢沐雪荧的,因为灰胭脂是真好用。
守门小将一听会传人,躲得就更远了。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催促道,“赶紧走,赶紧走……”
妘璃一副伤心的样子,阿大推起板车,楚云湘一用力,板车缓慢地被推出了城门。
板车所过之处,人人避之不及。
聿王府。
火已经灭了,皇甫庆一身狼狈地站在灵堂外的院子里。
皇甫熠在王府北面逛了一圈儿,又待了一会儿,而后一副着急的样子赶了回来。
“皇兄,你没事儿吧?”
皇甫庆狐疑道,“你不护驾,干什么去了?”
“有邬丞相在,皇兄的安危不成问题,倒是纵火之人要尽快抓住。”
“纵火之人抓住了吗?”
皇甫熠一副恼恨的样子,“臣弟也是笨,见北边没有起火,就以为贼人会从北边逃跑。谁成想,臣弟找了许久都没有发现贼人的痕迹。”
他叹了一声,“哎,现在想想,贼人应该用了声东击西之计,是从东面或者西面跳墙逃跑的。”
紧跟着,他提议道,“皇兄应该下令封锁城门,别让贼人逃出城去。”
皇甫庆没好气道,“还用你说?”
“那就好……”
皇甫熠奇怪邬罡正怎么成哑巴了,于是扭头看了过去。
就见邬罡正捏着两根银针,皱着眉头不知在琢磨什么。
“邬丞相拿着银针干什么?”
邬罡正心里正犯嘀咕呢,被这么一问,眼中的担忧之色溢了出来。
“王爷,在灵堂起火之时,皇上与下官都被这银针射中了。可刚才让御医检查了一下,银针并没有毒。”
皇甫熠走到近前,瞧了两眼。
他也不知怎的,脑中浮现了妘璃的那张脸。
“射这银针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