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昌平伯斩首三百八十五级,个个都在顺天府记录在案,这些人全部都是孤儿。
其二,山谷大火所波及的平民,不过十几人,这些人全部归属皇陵管辖,并不在外出采石队中。
修建皇陵是重大秘密,这些人早就违反规定,死不足惜!
其三,昌平伯外出打猎,身边尽是府中卫士,皆不在军籍,自然不算违反军规。
偶遇山匪,昌平伯若不动手,才是不忠不孝。
其四,郑王修建皇陵,不请工部专业匠人,不请礼部核算礼仪,不请钦天监卜算吉凶,敢问诸位大人,耽误的是谁家的吉时?
其五,郑王本是一介布衣,流落民间,偶然被皇上发现,对大明无尺寸之功,却一朝登位。
这等亲王,也敢奢谈他人的敬意?”
凌卫明心中暗自感叹:“真是好一张利嘴!”
随即问道:“锦衣卫办案,你们可有质疑?”
十几个大臣此时皆哑口无言,只是说道:“锦衣卫之言,不足采信。
还请殿下让刑部、大理寺也参与进来,将案情查清,给昌平伯一个公道。”
李进一拍手,两名锦衣卫拖上来一个被打得满身是血的年轻人。
只见其双腿膝盖处有两个大洞,显然已是废人。
凌卫明眉头一皱,责问道:“李进,这是何故?本王不是多次叮嘱,要慎用重刑,你怎么就不听?”
李进忙道:“殿下息怒,锦衣卫办案,都是在有确凿证据后,才用重刑逼问幕后主使。”
“那也应该慎重!万一打错了人,你就是想吃后悔药都没地方买!”凌卫明斥责道。
“殿下说的是!”李进连忙应道。
“行了,这人都审出什么了?”凌卫明问道。
李进看了一眼首辅郑集,发现并无异样,
这才放心讲了出来:“回殿下,经查,此人名叫吴蒙,是江西省的一名秀才,屡试不中。
自去年才进了京城谋差事,拜在了某位大人名下。
后被人收买,做了此画,以污蔑昌平伯。”
凌卫明大怒:“谁!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找本王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