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边军非但不离开,还再次喊话:“别装了,秦王军早就离开了,去北境支援了!”
“你们秦邑之中,就只剩下些老幼妇孺了吧!”
“快快投降,饶你们不死!”
一听这话,秦四海心里猛地一沉,被识破了?!
见对方长久不回话,估计被吓住了。
秦阳骑马上前,没好气地踹了付贵一脚:
“都什么时候了,好玩吗?”
“还不派人进去救治伤员!”
付贵尴尬地伸手挠挠头,又对工事上大声喊话,表明身份:“秦校尉别害怕,是我们!王爷回来了!”
秦四海往下瞧了瞧,可天色太黑,看不清楚。
最后还是付贵骑马,徒手爬上工事。
来到秦四海面前,秦四海才恍然大悟,紧接着而来的便是大喜。
……
另一边。
雨夜中,围困皇宫的严嵩和朱国忠脸色无比难看。
这些时日,不管他们在外面如何劝降。
皇宫里的人就是软硬不吃,据不开宫门。
“我早说了硬攻,早硬攻早把皇宫打下来了,你偏不让,现在好了,带兵围困皇宫这么多日,京城百姓们早就传遍了,说我们是叛军,是逆党,是造反!”
“现在我们不仅把恶名担了,皇宫还没攻下,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早知道今日,我当初就不该听你的话。”
朱国忠对着严嵩大发脾气。
严嵩虽然不爽,但朱国忠说的都是实话,他只能忍着受着。
“硬攻?”
严嵩自知理亏不说话。
严白却开口,冷笑不停道:“城外的秦邑,国公倒是派人去硬攻了,可这都过去多少天了,秦邑非但没有硬攻下来,自己还损兵折将?”
“今天,国公可是又加派人手去硬攻了,看到现在都没消息传来,怕是他们也凶多吉少!”
“白儿,不可无礼。”
严嵩呵斥道。
朱国忠气的浑身颤抖,伸手指着严白,“好你个小兔崽子,去了诏狱一趟,翅膀硬了,都敢这么对你的老丈人本国公说话了!”
“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