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突然看见不远处摄政王爷牵着小孩默默跟在他和苏执事身后,也不出声打扰,但他怎么就有种生不如死的压迫感呢,他还记得那日苏执事在酒楼喝醉后,他被摄政王爷质疑不是好人的场景,他迟疑道:“倒也不是非要探讨不可。纵然探讨也不是一定需要深入探讨。浅浅探讨一下也可以的,苏执事”
于伯文的求生欲在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姜元末看他一眼。
于伯文倒是言道:“王爷吉祥。”
姜元末说,“你去书房和她聊事情。不用顾及本王。本王不着急。”
于伯文背脊一阵阵寒意。
苏民安倒没说什么,径直和于伯文进了书房,并且关起了门。
于伯文看了眼这道关起的门,这门是非关不可么?苏执事这是真不知道外面那位脸色不好,还是知道而有意关这道门?
苏民安和于伯文在书房谈了挺久,得知花南薇将好些纨绔子弟招了进来,即京城优质书院不收的学生,敛收巨额金钱后便都一股脑收了进来,他因为不满花南薇敛财招生的做法,并且维护弱势女学生利益,而拒绝给此类学生授课,而被花南薇逐出书院。
“阿故因为当时花南薇将您书房的砚台扔了换成现在桌上这个花盆,阿故把砚台捡了,便被花南薇给除名了。”于伯文说,“你知道的,阿故的爹常年赌钱,便把阿故卖了去烟花地弹琴卖唱。范长秋去赎她,让她回学院念书,她说在书院被富家子弟和花执事欺负,还不如卖唱呢。”
苏民安了解后,便言道,“这样,你别给人做上门先生了。你回来帮我管书院吧。花南薇招进来的学生、先生一律逐出学院。范长秋也辞掉职务。仅保留我之前招回来的学生,以及志同道合的先生们就是了。”
“苏执事,您可是想清楚了?”于伯文思量后,言道:“辞退范长秋,得罪的是相国府,相国夫人只怕不会与你善罢甘休,这样必然有损长秋京城第一才女之名号。而辞退花南薇招来的学生,会牵扯到巨额的学费需要退还。”
苏民安说,“我当然想清楚了的。就这样做。范长秋不称职我才辞退她的。她如果称职,怎么可能容许花南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