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种东西摸不着看不见，不像空间灵有实体可以互动。
空间灵拍拍苏暖的头，说道：“我能听见那个系统说话了。”
“我听不见是因为它声音的音频跟我不一样，就像人类听不见超声波一样。”
“这个系统居然说要绑定你，不行，我得让海蓝想个办法，隔绝所有系统想绑定你的念头。”
苏暖，“……”至于吗？
如果有系统来了，自己也可以选择性的要不要吧，不用一杆子打死。
空间灵又给她传音，“别看这些系统是来帮助宿主的，其实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
“举个例子，兰兰这个系统，它需要用兰兰的心情值来获取积分，心情值越高，获取的积分越多。”
“那么想达到这样的效果，那就是恋爱中的患得患失，或者失而复得。”
“人如果经历太多的大起大落，心脏就会出现损伤，最终减少寿命。”
苏暖沉默，好像很有道理，那最好的帮助就是空间了，能方便自己，又不会向自己索取什么。
空间灵接着说：“你想想啊，如果兰兰想当皇后，那么就要依靠系统帮助那个男人当皇帝。”
“等那男人当了皇帝，兰兰还要跟别的女人抢他，抢后位。”
“等兰兰如愿以偿当了皇后，估计也是油尽灯枯的时候。”
苏暖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小女孩，还好她很精明，不去肖想皇后的位置。
其实只要有足够的自由和财富，那就能过上笔当皇后还要惬意的生活，何必非要去闯金丝笼呢。
兰兰忽然伸长了脖子，她惊讶的说道：“这个姑娘满眼都是凌苍，完了，她爱上凌苍了。”
苏暖扭头看过去，兰兰说的是白桐。
她低声说道：“别打扰他。”
兰兰满眼八卦的问：“你要给你相公纳妾吗？”
苏暖侧目，“不会纳妾，我会和离，但不是现在。”
兰兰沉吟片刻说道：“既然想好了就抓紧办，不然伤害的可能就是三个人。”
“如果那姑娘不相信你，觉得你是在拖延时间，然后做出过激的事情怎么办？”
苏暖没想太多，可能一直以来自己都活在凌家人的信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