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的生活习惯再加上景氏掌权人这个身份给他带来的阅历,让他几乎丧失了感性,但总归是几乎。
人毕竟还是感性的生物,他不表现出来不代表没有,只不过都挤压在了内心深处,就像是沉睡的火山,迟早会有爆发的那一刻。
所以他在床上才表现的那么的“放纵”,出乎莫惊鸢的意料,两个人本就聚少离多,也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能明确的感觉到,未婚妻在他的身边,和他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被莫惊鸢“爱”着的。
或许对她来说微不足道的时间空隙,对景嗣来说却是度秒如年。
不过大概是他这次的情绪波动表现的太过于明显,莫惊鸢也实在不忍心看他这种可怜巴巴的样子,于是说:“那要不,你跟我一起进去?”
她的本意就是顺从景嗣的意愿让他跟着,但是男人很明显的想歪了。
他一下子紧张的呼吸都颤了,眼神左右躲闪,磕磕巴巴的回了一句:“我、我后背的伤口还没好,鸢鸢能轻点吗……”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尾音都快融进在了空气之中。
莫惊鸢:“……”
“我没……”
可是她的急于解释让景嗣好像更误会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弄这里。”
说罢,他引导着她的手向自己那健硕的胸膛摸了过去,掌下的触感结实又紧致,的确是十分适合在上面作乱。
莫惊鸢:“……”
她好像有点能体会到那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