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回去看到男人把鞭子递到她手上的一刻,莫惊鸢沉默了。
“不是……”她欲言又止了许久,“你认真的?”
“真的啊,比金子都真,”谢则玉很真诚的点头,边点头边解身上衣服的扣子,“我不是说了吗,到时候肯定会让嫂嫂体会到新奇的感觉的。”
莫惊鸢:“……”
她还是拒绝了:“可是我没有那个癖好,这东西说白了还是伤人的。”
而且还和景嗣的那种不一样,他身上的修养个一两天就能好,这种甩出来的伤口估计十天半个月都消不掉还可能留疤。
莫惊鸢也是不理解,怎么一个两个的口味这么重呢?
“嫂嫂你那么聪明,这时候想一想呢?”谢则玉抱住她,让她拿着鞭子的手触碰到了敞开衣襟后的胸膛,“鞭子……可不一定只是用来打人的啊。”
莫惊鸢:“……”
最后一天,她揉着隐隐作痛的腰陪着谢则玉去参加了某场聚会。
而当那个少年再次站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突然在这个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陌生。
上次见他的时候他的身上还保留着这个圈子少有的青涩,这种青涩不是说他在这个大染缸里还有不染纤尘的纯真,而是在芋泥之中长出独属于自己的花。
可是现在,这朵花却有种从根部被腐蚀的味道。
餐桌上云潮那对导演下意识的谄媚讨好,让她想起了他上次面对自己时的模样。
如果那时候他还夹杂着点小心翼翼的真情,现在就完全的是即将沦为了欲望的玩物。
她看了眼旁边的谢则玉,后者也在看着她,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觉得他和之前不太一样了是吗?”
莫惊鸢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啪嗒”一声不轻不重的声音,却让谢则玉的心跳了一下。
他强压下内里让他慌张的酸涩,继续说:“嫂嫂,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害怕啊。”
“你在我身上的注意力本来就不如景哥多,我真的没办法忍受再多出来什么人让你分心。”
可谢则玉自己明明像个强盗一般挤进了她和景嗣之间,现在却又对别人如此的行为斤斤计较。
说白了还是鞭子不打到身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