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最心绪不定的应该就是吕杰,这几天他可没少对着云潮落井下石,这要是被他狠狠地告上一笔,那不就完犊子了。
他越想越难受,于是想去打探一下情况,欲起身离席:“各位,我再去前台给大家点些吃的来。”
“不用,”可没想到谢则玉却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否决了,“今天这顿由我来请,各位缺什么和我说就可以了,你这样倒显得我招待不周了。”
吕杰的表情顿时像是吃了苍蝇般,欲言又止了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还是旁边的经纪人把他给扯了下来,然后倒了杯酒向谢则玉赔罪。
又大约过了十分钟,那俩人终于回来了。
顶着众人或是焦急或是准备看好戏的目光,她坐回了谢则玉的身边,然后将刚刚没喝完的东西一干而尽。
梦姨左看右看觉得不太对劲,悄悄地问云潮:“怎么样?有没有用我教你的话说?”
云潮没有回答,但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貌似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于是她也就不问了。
“说完了?”
“完了,”莫惊鸢回,“所以你也适可而止吧。”
“当然可以,但是还有一边嫂嫂也得麻烦嫂嫂去通融一下了,”谢则玉笑笑,“毕竟这事儿如果我来说人家说不定还以为我是挑衅呢。”
他说的那个人是谁,双方彼此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