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静觉得很奇怪:“可是我记得宋先生本人不就是……医生吗?”
莫惊鸢用手指摩挲了下布料:“所以才奇怪啊。”
自己的儿子就是医生,还是有名的医生,却要大费周章的去寻医,恐怕这寻的也不是治病的方子。
把这衣服打量了几眼后,她抬眼看向景嗣:“可以换个衣服吗?”
“可以,想换什么样的?”
“裙子有点不太好走路,就换成一般的上衣下裤吧。”
“行,”景嗣很干脆的答应了,让舒静把衣服拿下去之后,又担忧的问道,“到时候,不会出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不用担心,”莫惊鸢笑笑,“顶多算是某些人的心存侥幸罢了,当天就能解决。”
……
宋清寒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面前沉重的大门。
地上铺满了白色的纸钱,与此同时,燥的让人的肺部都感觉到不适的香火味道在空气中弥漫,这个葬堂不算小,甚至算得上是很大,但他看了眼周围,除了落脚的地方几乎全部摆满了正在燃烧的白色蜡烛。
堂中央架着一口巨大的棺材,中年男人正跪在它面前的垫子上,一下又一下撵着手里的珠子上下跪拜,嘴里念念有词。
而它后面的墙壁挂着女人的遗像,下面的供桌上摆着各种东西,大部分是宋陵这阵子找来的各路“人才”放上去的东西,那些人具体是干什么的宋清寒也不清楚,父亲有意回避他,但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玩意,他就算猜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宋清寒实在是想不到,那个当了他小半辈子引路人的宋陵,如今却成了这番疯谲的模样。
他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在父亲旁边蹲下:“爸,你已经在这里跪了三天三夜了,再不吃点东西身体会熬不住的。”
宋陵的身形已经比之前消瘦了一大圈,现如今的脸色也不太好,苍白无力且虚汗淋漓,他的身体已经发出了警报。
“让我做完……”宋陵有气无力的出声,虚脱到眼皮都快睁不开了,“让我给你妈祷告完,清寒……这是我最后的念想了。”
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