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失败了,哪怕她到时候怨我也好恨我也好不爱我也好,我是一定要随她而去的。”
“自己一个人活着……实在是太痛苦太痛苦了。”
宋陵这一生为的也就只有“宋清挽”这三个字。
宋清寒沉默不言,他再度看向了墙上母亲的遗照,半晌后叹了口气。
……
葬礼那天,京城下起了细密的雪花。
宋清挽在大众的心中名望颇高,再加上宋陵这次也没有设门槛,简而言之主随客便,所以这次葬礼基本上有头有脸的都来了,短短半个小时院内就已经聚集了一大堆人。
莫惊鸢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雪色已经隐隐约约有了要下达的趋势,她今日戴了顶黑色的丝绒礼帽,头发低挽在脑后,抬起头的瞬间像是油画中的美人活了过来。
她伸手接了几片雪花:“今年倒是鲜少下雪。”
话落,有什么东西覆盖在了她的头顶,景嗣已经撑开了伞:“或许也是天意吧。”
莫惊鸢挽上他的手,两人亦步亦趋的向厅内走去,今天她这衣服倒是穿对了,长衣长裤在这种天气下简直方便的不行,所以即便是较冷的天她也不是很着急的进入室内,甚至还有心情和旁边人聊了起来。
“我听说这位女士叫宋清挽是吗?”
景嗣点头:“是不是也感觉意外?这种随母姓的家族在现在,尤其是京城来说的确很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