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什么事?”李季一边抽烟,一边问道。
闻言。
余秘书睁开一双泛着困意的眸子,轻声道:“那天晚上我们俩……,我是第二天下午回来的,保姆可能对我起了疑心,这两天她明里暗里套我的话。”
“保姆是江山县人氏,受过短暂培训,是戴雨浓专门派来监视我的。”
“我担心戴雨浓外出视察回来,保姆会向他告密。”
“以戴雨农的多疑,他肯定会弄清楚那晚我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一夜未归……?”
闻言。
李季剑眉微挑,心中暗自有些自责。
他那晚只顾着和余秘书在一起,全然忘了,余秘书是戴老板的情人,身边肯定有戴老板的眼线监视。
“你刚才说保姆是江山县人氏?”李季问道。
“嗯。”余秘书轻轻应了一声。
军统江山县的人氏,与三毛一戴打断骨头连着筋,哪怕是一个小小的保姆,也有可能是三毛一戴的七大姑八大姨。
“保姆这两天可曾擅自离开,或使用电话与外界联系?”李季语气带着一丝严厉。
“我不清楚。”
余秘书从查理饭店回来的时候,身体受创严重,走一步路都疼的直皱眉,哪有心思去管保姆的行踪。
“保姆既然套你的话,肯定是有所怀疑,既如此,她便留不得了。”
李季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机,以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和戴老板掰手腕,所以,他和余淑衡的事一定不能传出去。
无论如何,这个江山县的保姆都不能留。
“如果杀了保姆,戴雨浓一定会有所怀疑。”余秘书轻声道。
“若不除掉她,你必死无疑。”
李季十分清楚戴老板的手段,他若怀疑余淑恒偷情,必会对她动大刑,军统的酷刑她肯定扛不住,届时,必会供出自己。
若戴老板得知,在他外出视察期间,自己干了他的女人,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