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去休息吧!我守着他们。”刘根来自己点上了。
“嗯,别大意了。”
可能是真困了,金茂没坚持,叮嘱刘根来一句就走了。
金茂刚一离开,刘根来就推门进了病房,反手就把门插上了。
给三个开赌场的人站岗?
刘根来可不像金茂那样一板一眼。
那三个家伙伤口都被处理好了,这会儿都清醒着,见进来一个小公安,都是一阵诧异。
其中一个家伙盯着刘根来看了老半天,忽然问道:“昨晚,是你开枪打的我们?”
“咋的,还想报复我?”刘根来来回看着他们。
三个家伙都挂着吊瓶,针都扎在中枪的那只手上,没中枪的那只手都被手铐铐着,手铐的另一头铐在病床栏杆上。
从刘根来口中得到答案,不光那个问他的人,另外两人也都瞪大了双眼,随后又是满脸的挫败。
一看他们这副德行,刘根来就猜到了他们的心思。
栽在这么个小公安手里,等于阴沟里翻了船,他们都是满心的不甘。
刘根来才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警告了他们一句,拉过一个床头柜,又搬来一把椅子,还跟在办公室那样,用帽子挡着脸,把脚翘着床头柜上,继续补觉。
“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枪打的准,谁要不信,还可以再试试。”
有空间预警在,别说他们三个还被手铐铐着,就算可以自由活动,他也不惧。
刘根来这副架势让三个人有点发懵,在迅速交换了几番眼神之后,其中一个年龄最大的冲那个问话的人努了努嘴儿。
那人立刻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冲刘根来嚷嚷道:“公安小同志,我要解手。”
“痰盂在床下,自己拿。”刘根来没动,刚刚看了那一圈,他已经把病房里的陈设都记住了。
每张病床下都有个痰盂,应该是金茂昨晚就给他们准备好的。
“我要解大的,在病房不方便,你还是带我去厕所吧!”那人又道。
“先憋着,等打完吊针。”刘根来还是没动。
这家伙还打着吊针,想上厕所,要么先把吊针拔下来,要么就得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