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刘根来又看着另外两人,“你们呢?”
“我们老大说的就是我想说的。”三中间 那人答道。
“他是老大,你是老几?”
“我是老二。”
“你呢?”刘根来又问着那个被他撕开伤口的家伙。
这会儿,这家伙疼的满头是汗,正靠在床头哼哼着装可怜。
刘根来一问,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虚弱回答:“我……我是老三。”
“你的钱藏哪儿了?”刘根来又问。
“我……我没藏钱,都在身上带着,全被你们搜走了。”
“呵呵……”刘根来笑出了声,“你们怕是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事儿吧?开设赌场,聚众赌博,金额巨大,罪大恶极,你们三个都要挨枪子。”
说着,刘根来掏出枪挨个冲他们三个比划着,嘴里还配着音。
“啪!”“啪!”“啪!”
昨晚的阴影还在,此刻被手枪指着,刘根来每啪一下,三个家伙就是一个哆嗦。
“这就怕了?”刘根来很满意这个效果,“想活命吗?”
三个人都没吱声,老大低着头,老二看着刘根来,老三还在装可怜。
“想活命就得立功。”刘根来一边说着,一边用枪口挨个指着他们,“活命的机会只有一个,谁先说出来钱藏哪儿了,谁就是那个幸运儿,说的晚了,被别人抢了先,就要挨枪子。”
三个人谁都没吱声。
能开赌场的,哪一个不是老油条?岂能被一个小公安三言两语的就给骗了?
刘根来也不着急,依旧笑吟吟的看着他们。
没一会儿,病房门又被敲响,敲门声还挺急。
刘根来一扭头,从窗户玻璃上看到了师娘唐雨的脸。
应该是之前的那个小护士把她喊来了。
刘根来立刻颠儿颠儿的跑过去,把别着的门打开了。
唐雨一进门就朝那个伤口被撕开的老三走去,边走边问,“怎么是你?你师傅呢?”
“补觉去了,我替他值班。”刘根来把枪收起来,跟在唐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