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惊讶莫名,西施翻身坐起,侧过身,拉住我的手:“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有些冷淡:“那是哪样?”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很悲哀。仿佛,成了某种炮灰,某种替身。
我越想越不对劲,干脆站起来,走到阳台上,从裤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想在烟雾中获得片刻的迷醉。
西施跟过来,从身后拦腰抱住我:“我就知道,你会乱想,但你听我说完,好吗?”
我没吱声,烟雾腾空升起。只是,我站着没动,这就代表了我的态度。
西施将脸颊贴在我的后背,饱含深情地说:“是我不对,早该告诉你的。起先,什么都没发生,没必要和你讲那些。后来,对你渐渐有了感觉,我怕我说了,吓到你,就更不敢说了。接着,和你在一起,我陷了进去,就更加小心谨慎了,生怕说了不妥的话,你会一走了之。剩下我,独自凄凉。”
我依旧没吱声,不知道讲些啥。
西施说:“我爸和董事长,是好兄弟。三十年前,两人结伴闯深圳,历经很多辛酸苦难。我爸来深圳第三年,认识了我妈。两年后,我妈生下我。我是早产儿,当时医疗条件不好,我爸那里又没赚到钱,母亲生我时,不幸离世。”
讲到这里,我明显感觉到,西施的身体在抖动。
“或许早产的缘故,我体弱多病,我爸照顾我,干不成活。后来,听人说,要认个干亲。找来找去,没寻着合适的。爸的兄弟说,你眼前不就有一个吗?就这样,我有了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