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哈哈笑:“来来来,饮茶,饮茶。”
再饮三杯茶,服务员端着菜进屋。赵总望一眼桌子,笑说:“移步吧。”
我说:“好呀。”
坐上桌,诺大的桌子,可以坐八个人,只我们俩,便显得有些空旷。
赵总拉我到他身边,我把酒摆在桌上。
赵总面含微笑:“带啥酒啊,我早就准备好了。”
说着话,往门口的柜台一指。望过去,也是茅台酒。
我说:“今天喝我的。”
言毕,便把酒取出来,让服务员开酒。
赵总并不阻拦:“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一会儿,桌上的菜,就上齐了,一共八个。
菜的颜色各异,硬菜与蔬菜搭配得极其巧妙,其中,还有我最爱的红苋菜。我暗忖,赵总可真用心。
赵总张罗着喝酒吃菜,气氛倒挺欢乐的,少了我想象中的窘迫与压抑。
“来,吃酿豆腐。我还记得,你们初到行政部那次,我们也在这吃饭,你最爱的,就是客家酿豆腐。”
闻言,我悚然一惊,赵总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瞥一眼,他笑得如此坦荡,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别的心思。
浅酌慢饮,一人大约喝了二两左右,菜才吃到四分之一,便吃不动了。
主要是,赵总想复原旧日场景,菜点得太多。
我忽然心生一念,赵总如此设计,莫非是想把当时的几个人,全部请到场?别人我不知道,但西施绝对没有收到邀约。
整个过程,赵总一直不提工作,我实在没忍住,问了一嘴:“赵总以后还会在深圳么?”
赵总抬头,很肯定地答道:“当然在的。本来,明天就要上班了,但这些年,太忙了太累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多休息几天。”
我微微点头:“嗯,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接下来,关于工作与未来,赵总又闭口不提了。显然,他在有意回避什么,我再追问下去,就不懂人情世故了。
“喝酒,来,今天没有外人,咱们兄弟好好喝酒。”
类似于“兄弟”一类的话,赵总以前没少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