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雷姨的衣装,以素雅清新为主,但这天晚上,雷姨穿了套黑衣黑裤,整个人显得就更像——黑寡妇了。
瞬间,我想起了她的绰号,心里笑了一下。倒不是调侃,更不是不敬,她自己也明白有这绰号。
待我坐在雷姨对面,饮了口咖啡,铺垫几句后,雷姨问:“许久没和d姐通话了吧。”
我闻言一愣,难不成,雷姨叫我出来,是d姐的安排,她就躲在暗处。或许,过一会儿,我就能与她相见?
我有些慌乱,放眼四顾。
雷姨瞧出了我的不安,安抚道:“放心吧,她不在。”
雷姨所说的“她”,当然指的是d姐。但在我看来,却一语双关,既可以指d姐,也可以指西施。
我紧紧握住咖啡,尴尬地以笑作答。
“有件事,藏我心里,很久了。考虑再三,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雷姨放下杯子,平静地望着我。
从她的神态,看得出来,她即将所说之事,对我而言,并非坏消息。我用目光,回应她的目光,并点了点头。
雷姨说:“还记得我从你那借走的《邻人之凄》吧。”
我答:“记得的。”
心里却想,为何那本书,后面跑到了仙哥家里。这件事,我至今没搞明白。
当时的想法,肯定是仙哥与雷姨早就认识。他俩暗通款曲,却不太可能。因为,当时的仙哥,给我的形象,是热心文艺,待人真诚的公子,但从不近女色。
不只我有如此印象,他也用事实证明了此事。有一回,唐总拉上他、赵总以及我,一起去皇家酒店。
几位女钗陪在身侧,仙哥也饮酒,但却和陪他的女钗,聊了一晚上的哲学。
那位女钗痛苦万分,却又只好装出很享受的样子。她越如此,仙哥更以为,自己该渡人上岸。
两人加了微信,时不时地,仙哥便给她布道。女钗痛不欲生,最后,不但不换掉微信,重新注册一个。
此事,成为小范围的一个笑话。每每提及,都能引发诸多快乐。
雷姨说:“那本书,我读到一半时,d姐看到,拿了回家。隔了一天,她便跟我说了一个令我震惊的事。”
我问:“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