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意外的是,芍药主动站在我这边,口口声声称我为范老师,一日为师,终为生父。师父有难,她得出面。即使不是对手,也万死不辞。
一番话,讲得慷慨激昂,令人感动。
喝酒的几位男子,却一点不怜花惜玉,她讲得越激昂,对面的酒,就敬的越勤快。
芍药呢,来者不拒,一口气,帮我饮了五六杯敬来的酒水。
虽然喝的当地米酒,但好几杯下肚,总归够让人喝一壶的。
村长已经有些迷糊了,再看芍药,神勇依旧,风采不减。我暗暗赞叹。
宴席结束,村长请来的陪客,已经醉得七七八八了。唯有芍药,依旧如女侠一样,傲然挺立。
散了席,芍药坚持送我们回家。从村委会回老宋家,比回一枝花家更近。
然,芍药坚持先送一枝花回家,并且笑嘻嘻地问我有无意见。
当然没意见,认定她做得好。
倒是一枝花,直嚷嚷她不事,不用送。但我昨夜,在老宋家里,见识过她醉酒的模样,对她的嚷嚷也就不以为然了。
一枝花的家,是一栋普通的平房。
进了院子,一枝花问我:“进去坐一哈吧,范老师,喝杯茶要不?”
她眼神迷离,已经处在醉酒的边缘。
我挥了挥手:“不必了,以后去深圳了,天天有茶喝。”
安顿好一枝花,一行三人,前往老宋家。
芍药从席间,听说了一枝花,要跟我去深圳的事,将我们送到老宋家,她忽然说:“范老师,以后有什么需要了,给俺也介绍个工作呗。”
老宋说:“芍药,别起哄,你会啥哟,你说你。”
芍药不服气:“我虽不是大厨,但我能吃能喝啊。你是没见识过,范老师,我有一次,一连吃了三个……”
她说到这里,我电话响了,拿起一看,西施打来的,我忙进屋,去接视频。趁机,老宋让芍药回了家。
在村长家吃饭前,我给西施发了一小段视频,西施忙完工作,看了视频,立马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