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的提纲还没拟出来,芍药又给我讲起了新的故事。显然,这个故事比之前的,更抓人眼球。我敢肯定,若能写出来,一定会更精彩。
然而,芍药会卖关子,只讲了一半,留下了众多悬念,就不肯讲了。
我问她要什么,她便哈哈笑,说我承诺过的。
的确,在老宋老家,我答应过她,来深圳后,会想法子,给她谋求一份工作。我请曹超帮忙,安排了一份工作,但她却以家里有事,暂时走不开为由,不肯来了。
我拟下的小说梗概,写了一半,也就无法继续了。
月底,冬夏给我打电话,满怀喜悦与激动,说她要办个展了。区文联是主办方,画展地点定在区图书馆。
对一个艺术家来说,还有比这更令人兴奋的事吗?这是创作的快乐,也是至高的奖赏。
从她发来的链接里,看得出来,各方都很重视。甚至,设计海报上,还将冬夏形容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介绍完画展,冬夏话题一转:“我听说了,食品厂生意兴旺,祝贺你啊。”
食品厂的事,我也没对她提过。西施也没有,但她有西施的微信,知晓食品厂的情况,也不奇怪。
只是,西施向来低调,从不在朋友圈发布此类信息。那么,她定然是从素琴那里了解的内幕吧。
祝福完毕,她又发出邀请:“到时,你和西施妹妹一起过来啊。你知道吗,我特意为你们,画了一幅作品,在画展上首发。”
我问:“这么有心,我们一定会过去。”
挂断电话,我想起了许久之前,我给素琴安装画框。在她的卧房,拆开床榻上方的画框时,发现那幅画中,还藏有另一幅画。
关于画中画,在敦煌壁画上,画匠以此方式,保存过真迹。堪称奇绝。这些画,是冬夏画的。
当时,她还未出名,只处在胡乱涂鸦的阶段。那幅画中画,就与我有关。简而言之,冬夏瞒着我,悄悄画下了我的样子。
只是,画中人,未着一缕。这当然是艺术的一种,但挂在出租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