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仙哥和我谈事,让我拍照,其实都是精心计划的,无非是想让我难受一些罢了。
我把照片传给仙哥,随后,准备把我手机里的存底,一删了之。略一停顿,又犹豫了。
我正要离开,突然想起,冬夏说,专门给我和西施画了一幅作品,将在画展展出。可到在哪呢?
找来找去,也没找到。
实在没法子,只好微信问冬夏。
她却笑:“你在那幅中凝望许久,我还以为,仙哥告诉过你,你早就知道了呢。”
什么?那幅作品,就是她献给我与西施的画?仙哥什么都没说,却还拉着冬夏在画前拍了一张合影。而且,故意让我当这个摄影师。
他的心计,可真深啊。
我一阵沮丧。
冬夏说:“画展结束后,我就把原作寄给你。”
我回了句好的,谢谢,便告了辞。
回去的地铁上,我拿出手机,调出照片,凝视许久。
照片上的仙哥,微微向冬夏倾斜。
脸上,带着骄傲的,胜利的笑。我知道,那是笑给我看的,好像在说:“虽然包子赢不了你,但冬夏我可是胜你一筹的。”
我闭上双眼,仙哥的笑,却无孔不入,钻入我的脑海,抢占我的精神高地。这件事,让我好几天郁郁寡欢。
以至于,西施察觉到不对劲,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顺势谈起了一枝花,谈一枝花,当然不是目的,而是说到了董事长的半年期限。
开发悬花菜,前期需要投入。投入的资金不少,食品厂赚到的钱,分给我们的红利自然就少了。
西施依偎在我怀里,用下巴蹭我的胸膊:“没关系的,我都说过了,我手头还有些钱,你差不多少,我补给你。”
我说:“不行。我得自立更生,不能当一个靠女人的男人。要不然,我一辈子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西施说:“离半年期限,还有两个月呢,要不,悬花菜开发再往后延一延吧,食品厂和包子店的收入,这两个月会持续走高,拿到手,也不会差太多了。”
“我好不容易,把一枝花请了过来,老是这样耗着也不好。我反觉得,悬花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