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心中一惊,仿佛又放下心来,嘴上说道:“太隆重了吧,只招待一位贵客。”
杏花穿件蓝白条纹相间的t恤衫,下身着一条半身裤。衬衣过于阔大了,甚至罩住了裤子。这样的家常装束,最容易让人觉得轻松随意。
杏花把东西放在角落边,给我倒了杯水:“你先坐一会儿,汤快好了,我还弄一个烤羊排,就可以吃饭啦。”
我哪时坐得住,跟了过去,跑到厨房,想着能帮些什么忙。
烤羊排是用空气炸锅烤的,杏花熟练地操作着。
我笑:“这位贵客果然很贵啊,这么多硬菜。”
十几分钟后,羊排烤好了。我帮着杏花,把那些菜,端到餐桌上。或许节俭惯了,即使收入比打工时多了十倍不止,杏花仍旧租住在单房里。
房间虽小,但很温馨,况且,杏花本来就讲究,布置得干净整洁。
面对面坐下,杏花说:“开吃吧。”
我问:“你不是说有事要帮忙么,到底是什么事啊?”
杏花说:“你现在就在帮忙呀。”
我笑:“你做了一桌好菜,让我帮忙消灭?”
杏花笑眯眯地望着我:“不可以么?”
“可以,当然可以。”
杏花没开酒,也没说开酒,我自然不说主动提酒的事。
待每个菜都尝过一遍后,杏花方才像想起什么似的,问我道:“喝点儿吧。”
她用的不是疑问句,更像在问我喝什么酒好。
我略一停顿,回话说:“好。”
说话时,杏花已经转身,从我提过去的袋子里拿出一支红酒:“我就借花献佛了。”
“客气。”我答。
杏花放下酒,又弯下腰身,从柜子抽屉取出红酒开瓶器。
“我来吧。”我走到她身边,接过开瓶器和红酒。
拨酒塞时,杏花已经找出两只高脚杯。
我暗忖,准备蛮充分呀。把酒倒在杯子里,轻轻摇晃,酒水在杯子里荡漾。
这时,外面吹起了一阵风,我望向阳台,看到那盆月季花,正迎风招展。我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有一种朦胧的诗意。
喝了几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