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是倜傥出尘的教授,不为俗事折腰。
买菜,做饭,打扫卫生,再多的家务摞在一起。
对于这一家老小而言,都不值一提。
”也是,图什么呢?虽然没剩多少年,也不能委屈自己!”
6
医院里,急诊科医生皱着眉。
“你这是自残吗?”
万浣君脸色一白,
“医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我这是被人摔碎花瓶划伤的……”
医生盯了她半天,像是看透了什么,
“你说是就是吧。”
“这得使多大力扔,才能划这么深!怕是拳王泰森也够呛能办到。”
匆匆赶来的两兄弟额头上还挂着一层薄汗,
“你说什么?”
“她是故意划的?”
医生看见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匆忙摆手,
“我可什么都没说!”
万浣君脸上血色霎时褪尽,反应过来后她一脸委屈,
“我也没怪谁,都说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怎么还怪上我了呢?”
说着她就开始啜泣。
“我就知道你们没有一个人希望我回来。”
“我离了婚,又没孩子,想着一起长大的情分,总能互相照应几分。”
“你们倒好,个个拿我当犯人审!”
“我走还不行吗?”
易伯钧被她闹得心烦意乱,
“算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被你闹了这么久也够了,我回去陪老婆了。”
“不用去了。”
易仲先垂头丧气,手里攥着一本日记指节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