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去吧,别让公司的同事等太久了。”徐琳就像是没有听到沈书颜的威胁,挽着她的胳膊往里走。
刚走进隔壁包厢,宋律书公司的下属全都扭头看过来。
那些下属里有大半沈书颜都认得。
“宋总,徐小姐,你们刚刚出去这么久,我们还以为……”一个高瘦的男人眼神暧昧,但没有明说。
“我朋友刚好也在这家餐厅,我就让律书帮忙接一下。”徐琳佯装大度看向宋律书。“我没有在撒谎对吧?”
“嗯。”宋律书点点头。
“这位是沈书颜,我和律书的好朋友。”徐琳绝口不提沈书颜是宋律书老婆的事。
可笑的是,徐琳都这么说了,宋律书竟然也没有解释。
看来在他心中,她就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保姆。
在进包厢之前,沈书颜想给宋律书难堪,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他们才是夫妻的事实。
可现在,她完全不想说了。
沈书颜麻木地站在那,就像是木偶,被徐琳牵着鼻子走。
“我们去那边坐。”徐琳紧紧牵着沈书颜的手坐在主座。
这一桌都是跟着宋律书的元老还有高层,本来位置都固定了,沈书颜插进来之后就有一个人得让位。
“我坐那边吧。”其中一名高层主动站起来走到另一桌坐下。
但沈书颜面前的餐具却没有换,依旧是别人吃剩下的。
她本来就是被强行拽过来,赶鸭子上架的,就算换上新的餐盘,她也没有胃口。
大家重新入座后,徐琳还是和之前一样给宋律书剥虾。
沈书颜看着宋律书面前高高垒起的小山,终于忍不住了。
“别剥了。”沈书颜出言提醒道。“他对海鲜过敏。”
“什么?”徐琳剥虾的动作直接停顿,难以置信地看着沈书颜。
沈书颜故作轻松地说:“我说他对海鲜过敏,你剥了也吃不了。”
“律书,你什么时候开始过敏的?为什么我不知道?我记得出国前我们经常一块去吃海鲜的。”徐琳咬了咬唇瓣,有些心疼地问。
宋律书却回答得很简单:“不用在意,回头吃点过敏药就好。”
他凝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