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还算风平浪静,上次面试的结果也出来了,温以芩还需要补一个从业资格证,让她不免有些犯愁。
资格证在家里,现在她和晏鹤时也算闹僵了,如果回去找说不定又有一场风波,可如果不找,这边的面试估计既要黄了。
温以芩看看手上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狠狠心还是决定回去一趟。
走到曾经熟悉的大门外,她忐忑试着转了一下钥匙,没想到门竟然开了。
晏鹤时倒是没换锁呢?
没等她多想,客厅就传来一阵鸡飞狗跳。
“我不吃,我不吃!这个饭这么硬,我才不要吃!”
“虾是凉的,排骨也是凉的,怎么吃?”
晏浩然一边抱怨一边敲碗,看得温以芩血压立刻上来了,她早就跟儿子说过,只有要饭的才会敲碗。
见温以芩进屋,原本在一旁翘腿坐着的唐悦琳,也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反而似笑非笑看着保姆刘姐。
“你找她来给你撑腰,是吗?”
刘姐惊慌扭头,见是温以芩有些意外,“太太……”
她是温以芩之前请的保姆,自从这个家发生变故,她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但也没有跟温以芩再联系过。
“不是的,唐小姐,我没有……”刘姐搓着手里的围裙,窘迫解释。
唐悦琳挑了挑眉,冷着脸质问,“你叫谁太太?”
刘姐懊悔不迭,但当着温以芩又不知道怎么开脱,记得团团转,“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你的工资是谁发的,脑子是不是抽抽了!”唐悦琳把面前的盘子一推,“你做的什么饭,浩然的病刚好,你是不是故意给他吃冷饭?”
“还是有人教你这么做!”
“温小姐,我……”
刘姐求救似地看向温以芩,貌似希望她能替自己解围。
温以芩抱臂站在门边,脸上清冷默然。
这些话分明就是冲自己来的,如果她不在这儿,也许刘姐还不用挨骂。
“我没有某些人那么闲,每天变着法子地作天作地。”温以芩鞋也懒得换,径直进了屋里,拿起桌上的筷子唱了一口虾。
浇了油的蒜蓉虾,里面还是滚烫的,他们管这叫“冷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