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安不敢怠慢,连忙跟着走进去。
“说吧,有何事要拜托老夫?”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也许是九安自己多想了,
九安与元月相处时间不算长,但这些日子从京城到西北,
又到北境,来回走了这么几个月,九安觉得,
元月的身体未必真的很差,但这些日子在玉山州安顿下来后,
反而觉得元月似乎累了许多,起初我只是以为前些日子累着了,
需休养一番,可这几日,着实觉得越发不对劲。”
宋九安担忧地说着,吕从风沏茶回来,听见这些话,顿时紧张地走过去。
“师父,难不成是小师姐身体又出什么问题了?”
“又是什么意思?”
宋九安顿时紧张起来。
怀士谷抬手示意两人别慌。
“元月小时候在山上曾救过一个孩子,那孩子在山上偷了药,
元月因此难过了许久,忧思郁结,那年冬天,她差点没熬过来。”
怀士谷解释道。
“白时?”
宋九安当即想起之前戚元月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