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太太穿的什么鞋，你有注意吗？”
李辉一愣，然后回道：“楚总，太太那天没有穿鞋。”
楚泽渊不解，“没有穿鞋？”
“对，因为太太是光着脚，所以我印象很深刻，一个护士给她拿了双病房的拖鞋给她穿。”
“太太跟护士说她脚扭伤了，护士叫她去找医生看看，太太说不急，等你动完手术再去。”
楚泽渊冷冷地看着李辉，冷声说：“这件事你之前为什么没有说？”
李辉畏缩了一下，“楚总，你没问，我也一时没想到跟你说，觉得不是重要的事。”
“我以为太太会跟你说的。”
施向雪根本没跟楚泽渊说，楚泽渊想，当时他伤很重，她不想让他担心，所以才不跟他说吧。
“你就没看到太太旁边有鞋，或是她拿着鞋？”
李辉困惑楚总为什么要追问鞋子，回他，“没看到有鞋子。”
“你看到了施彤，她当时穿的什么鞋？”
李辉想了想，苦着脸说：“楚总，我没印象了，因为当时急着去手术室，我甚至连她穿什么衣服都说不上来了。”
“王律师过去跟她说了几句话，或许王律师知道吧？”
“要不是太太光着脚，我都没有注意到，记到现在。”
楚泽渊盯着李辉看，李辉心里都犯怵了，半晌，楚泽渊说：
“说的都是实话。”
“是，楚总，绝对是实话。”
“那你走吧。”
李辉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下，问：“楚总，我的工作……”
“你继续呆在人力资源部，先干着，以后再说。”
李辉无奈，也不敢说什么，只好走了。
楚泽渊拿起手机，想问问施向雪那天为什么光着脚，但想到她不接他电话，也不回信息，还是等明天一起吃饭时再当面问吧。
眼下他有所猜想，但不知道对不对。
李辉走出办公室，总裁办的助理和秘书都朝他看过来。
他觉得难堪，板起了脸，看到张煜关心的目光，他微蹙眉，心想张煜到底有没有帮他跟楚总求情呀。
哼，张煜会求情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