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曦行直接联系了当地官方,官方的人昨晚已经帮忙把梁宏给控制住了,现在接到消息,直接领人去找姚锦澜。
当地街道办主任道:“昨晚接了消息以后,梁宏就被警方控制了,姚锦澜女士过去被蒙蔽,叫做桑雪梅,当时她也在家里,被吓坏了。我们留了一位妇联的同志跟女警在家里陪着她,给她解释为什么要抓梁宏,她上午睡了一会儿,这会儿已经醒了。”
介绍了一会儿,车队刚好经过姚锦澜过去经营的画室。
主任指着窗外,又道:“她在咱们镇上小学对面开了个画室,专门教小孩子学画画。她的画已经非常好,曾经有央美的教授来咱们这里旅居,还特意买过两幅她的画呢!”
祁正心痛道:“央美的教授算什么?!
我岳母是留美的艺术生,师从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最伟大的画家达芬奇,他的爱徒博纳迪诺一脉的后人,相当于我岳母是得到了达芬奇那一脉的画作真传。
后来国家动荡,我岳母在欧洲卖掉了所有的房产、珠宝,还有画作,凑钱支持革命工作,回国后又与我岳父相识相爱了。
我岳父岳母当时,谱写了一段传奇的革命将士与才女的爱情佳话。
当然,我爷爷、父亲也是名震一时的名将,我岳父当年还是我父亲手底下的兵呢!
我家人全都在战场上牺牲,被岳父岳母当做养子一手带大。
我跟澜澜也是从小一起长大。
澜澜从小接受我岳母的严苛教育,所有画作都属于珍藏级别,只不过她为人淡雅清贵,不爱炫耀,也不爱追名逐利罢了……
那些央美的教授,看上她的画?
哼!
也就是澜澜虎落平阳,他们才有机会买走她的画而已!”
祁正一边说,心里一边不平衡,总觉得毁天灭地也不足以平复他对妻子、长子过去二十年遭遇的心疼!
他面色越发凝重。
终于进了小区,车在单元楼门口停下。
祁正双手放在膝盖上,忽然闭上了眼睛:“老二啊……”
祁曦行眼泪瞬间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