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小子你莫不以为你当了县令老爷,就了不得了,就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了,论私说我是你的长辈,论公说今天可是来处理你娘,是否还留在刘氏族谱上的问题?你就是这个态度跟我讲话吗?”
赵兴安被族长的话噎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手指在桌沿上敲得“哒哒”响。
眼底的怒火越烧越旺盛。
他猛的起身,手一挥,桌上的茶碗在地上摔得粉碎。
吓得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我叫你一声族长是给你脸,给你面子,我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按理说他们几个人犯的偷盗之事应该流放,而我却只是让他们蹲了三年大牢,若是这样的处罚你们不满意的话,那我便按规矩办事好了!”
“你……”
刘氏族长这下反过来被气的脸色铁青。
单手指向赵兴安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其实他们心里也很清楚。
这件事儿本就是他们做得不对。
可这小子就不能看,在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份上,宽恕他们几人吗?
怎么能这么上纲上线的关三年呢?
那几个都是年壮的劳动力若是被关三年,那他们那几个家庭可咋整啊?
家里的地谁种、钱谁挣、孩子谁照顾?
“我什么我?我已经很照顾你们了好吗?你们还有脸跑到我这儿来了,还敢威胁我,若是不把他们几个人救回来把我娘逐出族谱,你们是怎么敢的呀?”
“你们信不信我治你们的罪?”
赵兴安声音又大,语气又急。
再也没有了前两天的唯唯诺诺,腰杆挺得可直了。
他是这个县里的县令大人,就是这个县的天,几个种地的还敢跟他叫板,真是不想活了。
“哎呀,心安啊,你怎么火气这么大呢?我们这不是正在跟你商量吗?”
族里其中一个年长的大叔赶紧上前当起了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