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将一时不查,直接撞到了他宽阔的后背。
“怎么啦?将军!”
萧将军转过身,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眼,直接抢过他怀里的两坛酒转身离开。
李副将被撞得踉跄两步,揉着撞疼的额头还没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看着自家将军抢走酒坛子。
他急得跳脚:“哎哎!将军!这可是洛娘子送我的!您不能抢啊!”
撒腿就追。
萧将军步子迈得又大又快,头也不回地说:
“军营禁酒令当耳边风了?上次训练你醉醺醺摔下马,这事忘了?”
李副将追得气喘吁吁,伸手去够酒坛:
“就两坛!我藏着慢慢喝,保证不耽误事!”
“还敢狡辩?”
萧将军突然刹住脚,吓得李副将又差点追尾。
萧将军拎着酒坛子晃了晃,挑眉道:“这酒留着犒劳新兵营,表现好的一人喝一口,省得你天天惦记误了正事。”
李副将苦着脸,眼巴巴盯着酒坛子:“将军,您这也太狠了”
萧将军瞥他一眼,把两坛酒往随从手里一塞,掏出块碎银丢过去:“回头让账房记我名下,再给洛娘子送两匹绸缎赔礼。”
说完翻身上马,留下李副将在原地对着远去的背影直嘟囔:“铁公鸡就知道克扣我美酒”
等回到军营。
等回萧将军将酒坛往案上重重一放,震得沙盘上的小木旗都晃了晃。
李副将还在门口磨磨蹭蹭,嘴里念叨着赔我酒来,却见将军突然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削断了桌角。
去把暗卫统领叫来。
萧将军盯着地图上标着丞相府的红点,眼神冷得能结冰。
查查孙彪赌场最近三个月的账目,尤其看银钱都进了谁的口袋。
李副将这才察觉气氛不对,酒劲瞬间醒了大半,领命退下时连关门声都放得极轻。
三日后,密报层层递进,在烛火下展开时。
密密麻麻的字迹里赫然出现林承业三个字。
萧将军捏着信纸的指节发白——赌场半数盈利竟都通过钱庄,流入了丞相府的私库。
更要命的是,私盐贩卖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