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钰微微点了点头,双手勾着她的脖子将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靳璇见状也没再克制,直接吻上了他的颈侧……
一夜春宵。
翌日,日影慢慢往上升,鎏金烛台上的红烛早已燃尽,只余几缕青烟袅袅升起。
晨光透过茜纱窗照进来,在锦被上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墨钰微微动了动身子,酸痛感从腰部蔓延至全身,让他不自觉地轻哼了一声。
昨夜的情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靳璇将他搂在怀里,身上带着好闻的龙涎香,那双总是锐利的眼睛也含着罕见的温柔,指尖温柔的描绘着他的眉骨,低声唤着他的小字。
她将他压在雕花床柱上亲吻时,墨钰几乎都要忘记了呼吸。
想到昨夜,墨钰微微勾了勾唇,他下意识地伸手向身旁摸去,却只触到一片微凉的锦被。
“正君醒了?”
木羽的声音从窗边传来,带着几分心不在焉。
他转头看去,只见木羽这会儿正坐在窗边的矮榻上,手里捏着一朵半残的芍药,一片片揪着花瓣。
墨钰撑起身子,丝被滑落,露出脖颈和锁骨上斑驳的红痕。
“什么时辰了?”
墨钰清了清嗓子问道,声音还有些沙哑。
木羽放下手中已经被摧残得只剩几片花瓣的牡丹,净了手走过来,从屏风上取过一件月白色外衫为墨钰披上,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快午时了,殿下走的时候特意吩咐过了,不要吵醒正君。”
墨钰微微一怔。
在嫁入摄政王府前,他作为国公府嫡子,每日卯时必起,从未有过如此懈怠的时候。
可自从与靳璇成婚,特别是这几日她妻郎二人郎情妾意,他的作息就完全被打乱了。
墨钰打了个哈欠,由着木羽伺候。
“殿下有说去哪儿了吗?”
明明靳璇说了今日告假不去上朝,也没什么事情,昨夜还答应了今日陪他去城郊赏梅的。
“天刚亮就被宫里来的人叫走了,说是陛下急召。”
墨钰的手指在衣带上顿了顿,“殿下入宫了?”
木羽点点头,垂眸为他系好衣带,又端了温水过来,伺候墨钰洗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