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钰耳根瞬间通红,连忙打断了靳璇的话,“殿下!”
眼见着墨钰又羞又恼,靳璇只觉得喜欢得紧,顾忌着墨钰面子薄,她也没有再说什么。
皇宫,御书房——
御书房的门还没合上,靳怀转身往回走,脸上的威严依旧,往后看向靳蓉的时候,声音陡然冷了下来,“还不滚过来?”
靳蓉慢吞吞地移过去,脸上哪有半分受伤的样子?
她一身鹅黄色宫装,发间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映得那张娇艳的脸庞愈发盛气凌人。
“母皇。”
她草草地行了一礼,眼睛却瞟向靳璇离去的方向,“就这么让她走了?”
靳怀猛地抓起案上一个白玉镇纸砸在地上,“你还有脸问?”
即便是外面有安德庆守着,靳怀的声音依旧压得极低,却像淬了毒的刀,“朕让你老实待着,你倒好,竟敢雇北狄人伏击当朝摄政王!”
靳蓉脸色微变,随即又扬起下巴来,“儿臣不明白母皇在说什么。”
“不明白?”
靳怀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块染血的腰牌丢在案上,“那这是什么?北狄王庭近卫的令牌,从你府上管事房里搜出来的!”
靳蓉瞳孔骤缩,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袖。
她没想到靳璇竟能查到这一步,更没想到母皇会先一步拿到证据。
靳怀这会儿是真的气得不行,怎么看都觉得自己从小宠到大的这个二女儿有些冥顽不灵,“靳璇都快把证据甩到朕的脸上了!”
“儿臣…儿臣只是……”
靳蓉想着说些什么来解释,可这些都是真的,她自然百口莫辩。
“只是什么?”
靳怀一步步逼近,凤眸中寒光凛冽,“只是蠢到用北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