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简单向路明非汇报了他和昂热交涉的情况，路明非听着听着，瞳孔逐渐变成了金黄色，艾伦见到路明非的黄金瞳立刻低下了头。路明非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让艾伦放宽心，并不是对他发火才展露的黄金瞳。路明非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玻璃中自己的镜像，这副样子不管怎么看都不太像那个衰小孩，他正在不可挽回的变成至尊的样子。
他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回想那个衰小孩的过往，那些曾经让他痛彻心扉的记忆给他带来的感觉正在淡化，等到他对那些回忆失去感觉的时候，路明非恐怕就彻底回不来了。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缓缓睁开眼睛，瞳孔中的金色已经褪去，他长吁一口气。自己的时间还有多久？要不在去屠龙前见一见那个女孩？路明非内心如同钟摆般在去和不去两个选项来回摇摆，最终钟摆停了下来，停在了去的那个选项上。
去好好告个别吧，路明非，你的灵魂不是早就卖给小魔鬼了吗？是自己亲口答应的交易，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路明非望着自己的镜像，感觉自己已经陷入庄周梦蝶的悖论，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扮成至尊的路明非，还是装成路明非的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