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就算是打死他们,他们也是做不来的。
“先生放心,我们家中并不缺钱,今日行事,不为谋财,只为保命。”
沈竹一没说的太仔细。
这些事情,告诉外人也毫无意义,只要粗浅提一嘴就够了。
大家都是从哪个黑暗的时代过来的,如今虽说已经看到了曙光,可仍旧要格外谨慎。
万一呢?
书画家唇瓣翕动,却没有再维持自己的清高孤傲,老老实实的下手画画,描摹的格外仔细。
他画好一副,沈竹一刻印的章也出来了,确定好了位置,仔细比对,又索性一股脑的印了不少。
淡黄色的宣纸被红色的印章覆盖了大半,书画家看到沈竹一暴殄天物的模样,气的身体在发抖,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真迹肯定不会这样的,咱们就是主打一个掩人耳目。”沈竹一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两天的时间,他们就把准备的做的不少了。
退休的老同志们都有点自己的小爱好,画画书法,无可厚非,收集的反而不多,大部分是靠旧日的相片。
黑白的泛黄的照片,很多东西其实都看不仔细了,但对于他们这些老人来说,算是精神上面的追求。
如今管控的松了,没有十分的把我也不会真的就给人定罪。
“多谢您的帮忙,等到我们家中的事情解决完,我自会再准备一份厚礼,上门感谢。”沈竹一眉眼弯弯,笑的温和。
书画家摆了摆手,完全没有对这件事情太过上心,唇角勾着淡淡的笑意,迅速的离开了。
他们所做的事情,也不能够太过明目张胆,难保不会被人发现。
蔡婆子这几日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她几次敲门想要进来,却发现霍家宅院的门都是锁着的,似乎已经无人住了。
招娣那么一个赔钱货,也值得让人这么上心的照顾?
崔珊珊这几天会出门买东西,她个人更加灵活一些,借着附近的树,三下五除二的就跳下去了。
时间上挑的也好,就没人看到过她,又因为是年节,家里囤积的东西不多。
霍家这才跟外面彻底的隔绝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