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觅她们的目光自然也看了过去。
“这个钱夫人太可恶了！”霍欣握紧手道。“她分明跟上次在关家酒会上一样，是故意的！”
池觅和苏希言也看出来了，她眼神温度往下降了些。
直到程莫言起身离开，池觅在洗手间那儿堵了她。“程莫言，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她已经不叫她李芷了。
程莫言眼神冷冷看她。“我为什么要那么做，需要跟一个陌生人解释？霍大小姐，你有没有搞清楚？这里是京都，不是你那云城！京都人做事有京都人自己的方式，欺负什么人，想整什么人，轮得到你来管吗？”
何必一次一次地多管闲事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什么救世主呢？”
“怎么？可怜她们啊？可怜她们你怎么不去救她们啊？怎么不去提高她们的身份啊？让她们做服务员做什么？”
程莫言说起话来尖酸刻薄，完全不似李芷那样温婉向阳。
池觅闭了闭眼睛，宁愿她认错了人。
她拿出上一次在关家酒会查到的后花园监控给她看。“程莫言，别再让我看到你如此，如果你再让我看到你如此，那么多的证据放在一起，你会沦落到一个虐待的罪名，这足以让你被关起来。”
池觅是想让她变好。
“好啊，那就让我被关起来啊！”程莫言冷笑道。“池觅！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把我关起来的！”
池觅拧起眉头，程莫言已经转身离开。
程莫言很明显对她不善。
池觅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想起当年，她也是拼尽全力想回去救她，难道她误会她没有回去救她吗？
池觅大步跟上她。“那一年我有拼命回去救你！”
程莫言脚步微顿了一下，大步离开。
程莫言回到家中就将自己反锁了起来，哪怕钱鹏豪敲门，她也不开！
“先生，夫人回来就是这种状态，也不知道怎么了。”佣人说道。
钱鹏豪拧起眉头。“她估计是怪我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凶她了。”
但那是霍家！连他自己都不敢得罪，这程莫言又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