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场战斗,王宁等人已是疲惫不堪。王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说:“哥,我们守住了!”
王宁却没有放松警惕:“孙玉国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得继续小心。”他望向林婉儿,“林姑娘,今日多亏有你。不知这操控山雾的本事,是从何学来?”
林婉儿神色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日后再与你说。当务之急,是保护好这些落花生。”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孙玉国竟想出了更阴险的招数。第二天清晨,王雪去查看陷阱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跌跌撞撞地跑回来,声音带着哭腔:“哥!那些流民……他们在田边放了毒!”
王宁心头一震,急忙赶到田边。只见田边的杂草已经枯黄,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若是任由毒药蔓延,不出几日,这片珍贵的落花生田便会毁于一旦。
晨光刺破山雾,却照不亮王宁骤然阴沉的脸。他蹲下身,指尖捻起一截发黑的草根,凑近鼻尖轻嗅,眉头瞬间拧成死结——这不是普通的毒草,而是一种名叫“蚀心藤”的剧毒植物,专门腐蚀植物根系,且遇水扩散极快。
“这毒……”张阳药师颤巍巍地伸出手,枯枝般的手指几乎要碰到毒草,又猛地缩回,“至少需要三种以上的草药调配,绝不是寻常流民能弄到的!”
王雪气得跺脚,鹅黄裙摆扫过沾满毒汁的泥土:“肯定是孙玉国!他知道抢不过我们,就想毁了这片田!”她突然愣住,目光落在田边一处凹陷的泥印上,形状竟与刘二狗常穿的牛皮靴花纹吻合。
林婉儿蹲在田垄间,素衣下摆沾满泥浆。她指尖划过一株尚且翠绿的落花生,忽然轻声道:“还有救。西山深处的寒潭边,生长着一种名叫‘还魂草’的植物,可解此毒。但……”她抬眼望向云雾缭绕的山顶,“寒潭被迷雾环绕,进去的人,很少有能活着出来的。”
王宁腰间的玉牌突然微微发烫,他下意识按住,眼前闪过父亲临终前的画面——老人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玉牌,气若游丝:“遇到绝境时,玉牌会指引你……”此刻,玉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