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落花生田时,王雪已累得瘫坐在地,发间的银铃不知去向。张阳药师正在田边熬煮驱毒的汤药,看到王宁手中的还魂草,浑浊的老眼泛起泪光。
“孙玉国今日又派人来了。”王雪挣扎着起身,裙摆上满是泥污,“他们说……说百草堂用毒草害人,煽动村民抵制我们。”
王宁将还魂草递给张阳药师,目光如炬:“先救落花生。至于孙玉国……”他握紧发烫的玉牌,“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深夜,林婉儿独自站在田边,望着重新焕发生机的落花生,轻声叹息。她从怀中取出一枚刻着“护”字的令牌,与王宁的玉牌纹路完全吻合。远处,孙玉国的药铺灯火通明,刘二狗正对着一个神秘人低语:“那林婉儿的身份,怕是不简单……”
夜色如墨,云河镇的石板路上空无一人。孙玉国的药铺内却灯火通明,刘二狗弓着背,小心翼翼地站在孙玉国面前,额头上还挂着未擦净的冷汗。
“掌柜的,那王宁不知从哪儿弄来了还魂草,把落花生田的毒解了。”刘二狗声音发颤,“而且而且那个林婉儿,她的身手实在诡异,咱们派去的人根本不是对手。”
孙玉国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药罐里的药材都跳了起来。他肥硕的脸上青筋暴起,三角眼闪烁着阴鸷的光芒:“废物!一群废物!我不信就治不了他王宁!”
正在这时,门帘被掀开,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此人面覆黑巾,身形消瘦,正是在西山袭击王宁的神秘人。
“孙老板,别来无恙。”黑衣人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孙玉国脸色一变,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原来是您亲自来了。不知事情办得如何?”
黑衣人冷哼一声:“王宁有老堂主的玉牌护身,我一时无法得手。不过”他顿了顿,“我发现那个林婉儿,她身上也有类似的令牌。”
孙玉国眼睛一亮:“这么说,她也是”
“不错。”黑衣人打断他,“看来百草堂的秘密,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他凑近孙玉国,压低声音道,“不过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