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青铜铃铛从暗处飞来,精准击中刘二狗的手腕。林婉儿的身影如鬼魅般掠过,长剑抵住他的咽喉。“说,孙玉国和钱多多到底在谋划什么?”她的声音冷得能结冰,剑尖渗出的血珠滴在刘二狗的衣襟上。
“我”刘二狗刚开口,瞳孔突然放大。他的嘴角溢出黑血,抽搐着倒地。王宁冲上前查看,从他齿间抠出颗蜡丸:“是毒丸,和那天在百草堂用的一样。”他起身望向暗处,金丝眼镜的反光一闪而逝。
天快亮时,疲惫不堪的众人瘫坐在满地狼藉的院子里。林婉儿的伤口终于包扎完毕,张娜的手腕被飞镖擦伤,肿得老高。王雪将灶下的锦缎残片递给王宁,声音发颤:“哥,钱多多有问题。”
王宁摩挲着锦缎上的牡丹纹,突然想起钱多多前日说的话:“‘若有人敢坏我生意’”他的目光落在地上发黑的冬瓜子上,“这些冬瓜子被人用砒霜泡过,根本不是陈货那么简单。钱多多和孙玉国想让整个镇子的人都死,然后”
“然后垄断药材生意。”林婉儿接话,她捡起半枚青铜铃铛,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三年前,我师父也是在追查药材案时遇害。伤口,同样是十字形。”她掀开衣袖,露出小臂上狰狞的旧疤,“当时现场,也有金线牡丹的残片。”
晨雾渐起,药锅中的冬瓜子药液早已凉透。王宁望向东方鱼肚白,握紧了拳头:“他们想让冬瓜子变成杀人的毒药,彻底毁掉百草堂的名声。但他们忘了,冬瓜子性本寒凉,却能清热解毒。这世道再黑暗,总有人要做那盏照亮人心的灯。”
他转身走向药柜,取出本泛黄的医书。书页间夹着张字条,是师父临终前的笔迹:“凡大医者,当以仁心破万难。”王宁将字条贴在心口,对众人道:“准备一下,我们去钱多多的仓库。这次,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林婉儿将半枚铃铛系回腰间,青铜表面映出她决绝的眼神。她知道,这将是一场生死之战,而藏在金仙牡丹后的秘密,或许会牵扯出更大的阴谋。药香混着血腥味在晨雾中飘散,冬瓜子的故事,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