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就释然了,像贺奶奶这样的高寿老人,身上都自带一种令人安心的气息,不止贺穗喜欢,南姿和贺文卿也喜欢。
再加上色狼吃肉不知道节制,晚上贺穗不在,贺文卿就掳了南姿去小院住,两人颠鸾倒凤,共赴云雨,不知道有多快活。
两人晚上先去贺奶奶的房间里亲了亲女儿,跟贺奶奶聊了会天才回到院子。
南姿冲了澡,披了睡袍坐在阳光房的壁炉边烤火,敷着面膜,坐在躺椅上一摇一摇,十分惬意。
贺文卿擦着头发往外走,见她隐秘地露了些许,单手抓住她的脚腕,突如其来的炙热吓的南姿一哆嗦。
娇嗔着瞪他一眼,一缩腿,从他手中溜了回去,贺文卿眼中带笑看她,很浪的闻了下自己的手心。
南姿左看右看他都不正经,“西门官人。”
贺文卿指着自己问道:“我?”
南姿答道:“嗯哼,不然还能是我啊?”
贺文卿也不挠,顺势在她脚边坐下,手上下滑动:“我是西门官人,你是谁?”
南姿不理他。
下午时天色就阴沉沉的,这会儿果然下起了小雪花,需要抬头看着外面高高的大灯才能看的清楚雪花下落。
见南姿发愣,贺文卿也不闹了,起身关了灯,室内倏地昏暗下来,只有壁炉发出的火光照亮半个地面。
南姿转头看他:“关灯干嘛?”
贺文卿给她倒了一杯温茶:“这样赏雪才舒服。”
躺椅比较宽,南姿往旁边让了让,顺手拍了拍身边的地方,贺文卿过去也躺下,他身形太大,南姿只好躺进他怀里。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都看着外面,外面时不时就有一阵风,一片小雪花落下来要好久的时间,总要在空中盘旋很久。
看的时间长了,也分不清哪一片是天空下下来的,哪一片是地面上的又被卷起来的。
南姿耳边是强稳有力的心跳声,她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睡觉,下一秒,胸腔震动,熟悉的声音音量成倍的在她耳边响起。
“宝儿,我们的婚礼,你想要什么样的?”
“嗯?”南姿换了个姿势,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