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方面我不懂!不过像你们这种政府单位接轨的,肯定跟我们这种办厂子的有所区别。”
在这一块王富贵也不太懂,不过他知道,程铭好既然觉得这份工作好,且一定要让虞小小去养猪场上班,可见这份工作是真的还可以,既然工作还可以,那确实得上点心。
就这样王富贵隔三差五,都带着儿子上门来同虞小小唠嗑,而因为田祈愿这个小丫,三天两头在虞小小这里,使得富贵崽也老想往这里来。
有他们时常来,虞小小倒也觉得日子过的挺快的,眼看着她马上就要去上班了,但当有一天,她看到程铭好负伤回来时,她那个暴脾气一下子又回来了。
“好好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哪个挨千刀的干的!”
这一个月,虞小小没事就在家里补补补,也逐渐有了力气,她在家里养的这一个月,鸡都吃了一两批了,程爸程妈真的是拿她当坐月子补呢,可能她这一个月吃的鸡,比某些坐月子的产妇还吃的多的多。
这些鸡也总算是没白死,她气色好看多了,人也胖了一些,是比刚回来那会儿要讨喜多了。
这天虞小小照常在家做午饭等程铭好回家来,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回来时不仅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很深一道抓痕,都见血了。
“咋回事啊?到底谁欺负你了?”
“工作上有点小分歧,跟同事争了点口角,不是什么大事,你别担心。”
“这叫没啥大事?你瞅瞅你眼下都破相了!这叫一点口角?是不是你单位的人见你长的斯斯文文的,就欺负你?”
程铭好可是连架都不会打,平日里骂人那都是高水平,粗鄙的话他也不会,那遇上混不吝的人,程铭好哪里是对方的对手,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啊!瞧瞧都把他挠成什么样了!
她看着都那叫一个心疼啊!
“你不许瞒我!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
气死她了,只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