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看着太子,疑惑地问道:“哦,太子爷,为何你认为老夫的这个想法不可取?”
太子说道:“先生,毕竟此事涉及到我的父王,若我一味鲁莽行事,定会惹恼父王,我做为父王的儿子,于心不忍。再者,别有用心之人也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指责我不忠不孝。这样的骂名,我可不想背负。因此,先生,我还是想再等等,再缓缓,我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扫清外围,那时局势也比现在更明朗些,到时再视情况而定。”
子初听罢,叹了一口气,说道:“太子,老夫……”
太子未等子初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道:“先生,弟子希望您理解我。您想,如果我背负了不忠不孝的骂名,以后又如何面对楚国的百姓呢?所以,我意已决,暂时缓一缓,当然为了安全起见,我先不进城去面见父王。我想暂时离京城远一些,这样既能保证我的安全,又能避免与那女人发生直接冲突。毕竟,我手上还有兵,那个女人一时之间,还奈何不了我。等我把城外的事情解决好后,再回头处理城里的事情,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子初听罢,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说道:“太子仁心宅厚,老夫可以理解。可老夫断定,那个女人可不领情,她仍会千方百计地想要暗算你,对你下毒手。你在明处,她却在暗处,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又该如何?”
太子闻言,坚定而决绝地说道:“先生,您放心,以前我手无寸铁,毫无还手之力,如今却今非昔比,我手里有人马,她不也不敢太嚣张,当然我也会十二分地小心。”
子初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老夫理解太子,不过,你得答应老夫,对付那个女人,这可是最后一次宽容。”
太子点点头,说道:“先生,我向您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对那个女人仁慈,若她再不知收敛,仍要一心加害我,那我也就无需再顾念忠孝了。”
子初说道:“她不仁在先,你不义在后,太子爷已经仁至义尽,天下人无话可说。”
太子说道:“先生说得极是,凡事都有个度,我也绝不能任由她这般肆意妄为,否则,楚国会毁在她的手里,遭殃的就是楚国百姓。”
子初凝视着太子,一脸严肃地说道:“太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