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在路上可不好带,趁着还没过苦日子之前,好好的吃几顿。
反正朱家住得远,平日里做饭怕是也就张家能闻到点味了,其余的一概不知,她也就没那么多的顾忌。
杀猪那天李昭有问过张婆子张家是否要与她一起走,张婆子拒绝了,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总是还抱有几分希望。
拖家带口的哪有那么容易走,在这有房有地,多年辛苦打拼下来的一切,是几代人的积累,根本没有那么容易能割舍的下。
对此李昭也能理解,她好做决定是因为不用去说服任何人,三个孩子都是完全听她的。
但张家几代人,会有不同的意见很正常。
只不过是看在之前的交情的份上,她多少还是会劝说一番,告诉了他们实情,是走是留就不是她能管得了的了。
现在还没完全乱,先走一步她未必不能护住这几个孩子,武功不在了,但是她生活的经验还在,不能靠武力,她还可以靠毒。
以前她跟着外公学医,医术学的不咋样,但是对能防身的毒术却学的很认真,多配一些备上,也多一重防身手段。
她这几个月跑药铺几乎与跑粮铺的次数齐平,分开多家药铺买药材,已经备下了好一些防身的药物了。
但还没等李昭完全准备好,鸡舍里的鸡还有一只未杀,当天晚上就出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