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千树也以阿无的夫侍自居,他就忍不住紧张起来,感觉自己被戚龙扬和花千树两人甩在了后头。
到了夜里,阿无开始忧心去哪沐浴的事,她可以在练武场睡觉,可没法在这种地方洗澡。
戚龙扬顺势提议,“你就去我房间住吧,我去和甄决、花千树挤一挤。”
纵使花千树不乐意和戚龙扬挤一窝,也没说什么反对话。
他们都想让阿无的日子好受些,要不是阿无不愿意搬离戚王府,他早就自掏腰包,带她去外面客栈住。
甄决就更不必说了。
三个人默默找事做,帮忙拿东西的拿东西,铺床的铺床,知道阿无想洗澡,还帮忙准备热水,然后一齐到房间门口守着。
阿无什么都没做,就被收拾好了一切。她脱掉衣服,进浴桶里。
听到房间内传来水声,门外的三人齐刷刷红了脸,相互监督,不让谁有机会偷看。
从这天起,知道阿无不会拒绝的戚龙扬,愈加明目张胆起来。他常常和阿无贴贴,抱着亲不说,还趁另两人不在的时候,悄悄爬床。
“不可以越雷池半步。”阿无反复强调,戚龙扬再三保证,阿无才让他和自己同床共枕,抵足而眠。
和戚龙扬同住一屋的花千树,自然立刻就发现这回事,只有心大的甄决,傻乎乎地睡着。
花千树听了一夜的墙角,知道没事,还是决定给戚龙扬一些厉害瞧瞧。
他不是什么善茬,戚龙扬也不遑多让。
两人一个傲慢脾气差,一个装傻扮乖黑心肠,互相抹黑对方,吵着吵着就打起来,打得擦破脸蛋,让面上的破损恰到好处,既显得可怜又不损帅气,再一起去找阿无站边讨公道。
戚龙扬眼底被划出一道血痕,他伏在阿无肩上,哼哼唧唧,“阿无,花千树他故意翻乱我的东西,我跟他说,他还打我。”
花千树嘴角淤青出血,他抱着剑,讥讽道:“不知道的,还以为用剑的人不是我,是你呢!”他就差直言,骂戚龙扬是“剑”人了。
戚龙扬听懂了,抓住他的错处,“我们家阿无也用剑,你是不是故意指桑骂槐,你要是这样,何必委屈自己和我们在一起呢?”
两人话才出口,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