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之前用铁丝开了人家的卧室门,心里就不断的打退堂鼓,总归是不正当的。
“没有,开不了就暂时不管它了,到时候交给岑喜灵,找人直接破开,算不上私闯民宅。”
封条多半是人为的了,而且很光明正大,丝毫不怕被发现。若真是有什么遗留的线索,也该找不到了。
毕竟当年,本身就清理过一次。
“哦,好,那我们现在去做什么?”
沈月云打量她几眼,辩不出语气:“你不是警校的吗?怎么会开锁的?”
“啊、啊?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袁衔桉摸了摸鼻尖,说实话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会的,“看多了自然就会”
等等,骆映也是警校的?她学的不是精神医学?专业不对口吧!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沈月云好脾气的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要问什么问题。”
风还是带了凉意的,刮到露在外面的脸庞,火辣辣的疼痛感变得异常直观,还略有些许干涩。
袁衔桉缩了缩颈子,试图汲取那一点点的温暖,来抵御势不可挡的寒风。
“若是有两件事情冲突上了,你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
沈月云的问题很含蓄,含蓄到无论带入怎么样的情景,都能毫无违和,两件事的指代性,真的太不明确了。
“比如?”
“就比如说,假如你有一个朋友,但是那个人的父母是伤害你唯一亲人的幕后黑手,你会怎么做?”
这算有冲突的两件事吗?她怎么没看出冲突的点在哪呢
袁衔桉瞬间垂下头,并非是想出了答案,而是突然发觉,在自己的记忆里,压根就没有关于父母的事。
回想过往的生活,除了那莫名其妙的四年,她似乎就对时诺有点模糊的印象可那是为什么?
“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袁衔桉盯着地面没有抬头,“是普通朋友吗?”
“不算,或许还是重要的吧”
“那唯一的亲人呢,重要吗?”
沈月云怪异的看了她一眼,点头:“很重要。”
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