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衔桉本就不打算再喝,可经过她这么“搅和”,手就是有点不想放下酒杯。
“喝就喝”
“你是听不懂反话啊?”沈月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自己的酒量心里没点数吗,还喝?”
“怎么可能没有数,我很清楚!可那喝不了酒的人,真的是我吗?”
“骆映!”单眉蓦然上扬,咬牙,“还不愿意承认吗,你都开始说胡话了。”
“是吗?那你在慌什么,心虚?”
袁衔桉偏着头,嘴角一直勾着笑,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将心里所有的疑问和盘托出,可惜不能。
不说破,还能自我欺骗,还有回旋的余地。可一旦说出口,除了落得两败俱伤,就是刺痛自己的心。
她恐怕不能接受那样的结局,所以仅能借着“酒劲”,清醒的装傻充愣。
“月云,有时间吗?我有事想和你说,关于白婉余的案子。”
岑喜灵的话,打破了两人“僵持”的氛围,难得默契的“翻了篇”。方才若有若无的火光,犹如幻影,就像是从未出现过。
“有,现在聊吗?”
“嗯,你等一会儿,我去拿点东西。”
袁衔桉算是看出来了,人的确可以双标成这副模样,没了白禾淼,她依然是眼里就剩案子的岑古板。
“你看,大概就这几样。”岑喜灵将整理好的材料递给她,“局里对白婉余失联事件重视程度不高,甚至几度阻拦我们深入调查,现在案子已经交由周逆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