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莫名来了个大跳跃,也是没谁了。
“记得,怎么了?”
“碎尸案、硬币案、断指案、连环案,还有那一具浮尸,都有一个很明显的共同点。”袁衔桉指尖沾了点茶水,在檀木桌面画了三笔,“可是,它们分别在扈城、苏城、冀城、燕城。”
说着就在桌面上画圈,食指和拇指寸量两圈之间的距离,然后再次抬头。
“不是两厘米,不是两米,也不是两公里的距离。手段不是同一人,一个人也不能出现在这么多的地方,要么是祸水东引,要么就是团伙作案。”
沈月云没有打断她的话,点点头表明自己在听,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而且你有没有发现,每一个案子最后都是死无对证,要什么样的磁场才能让这么多不同的凶手,选择同一个结局。”
“然后呢?”
袁衔桉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烫到了舌头,龇牙咧嘴:“不知道你对那封信件还有没有印象,它上面重复的最多的就是,平等待人和公道。”
“打着替天行道的噱头,做着惨无人道的事,怎么你信了?”
“那还不至于,可你觉不觉得每次的现场都特别干净?”
这一点不可置否,要么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要么就是破坏者特别彻底,而这折合起来怎么不能用干净来形容?
就好像一直都有双无形的手,在替那凶手脱罪,利用很严谨的专业知识,清扫现场。
沈月云挑眉,语气带着一丝不确信:“你的意思是闪电组织的人不是真凶,而是”